人物简介:陈文礼,字幼生,63岁,主任医师。毕业于北京中医药大学(原北京中医学院),60年代初开始从事中医药对红斑狼疮等免疫系统疾病的研究,并有多篇学术论文获奖;90年代他研究成功“狼疮散”系列纯中药方剂,治疗红斑狼疮疗效显著。
主任医师陈文礼是京城有名的治疗红斑狼疮的专家,他和京华医院院长、主任医师张定学共同研制成功的系列中药“狼疮散”能够迅速进入病灶,使症状消失。尤其是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,狼疮肾、新生儿狼疮、药物狼疮、典型性狼疮等有独到之处。为此,他出任北京市中医疑难病研究中心专家治疗委员会委员、中心课题组研究员。
全身性系统性红斑狼疮同癌症一样直接危及到人类的生命,让人望而生畏。在世人看来,谁得了红斑狼疮,即意味着死亡。
面对死神的威胁,陈文礼大夫同世界上的医学专家们一样,日夜都在向这一顽疾发动着生死搏斗。每当有人问及他为什么要选择研究红斑狼疮的课题时,他便会微笑着说,人的一生总得有所追求。我的追求就是要让红斑狼疮恶魔远离人间,让每一个病人得到好的治疗。陈大夫从大学毕业后行医不久便开始关注红斑狼疮的现状、发展和治疗。对于中外医学文献,他默默埋头苦苦钻研了近10年,从中吸取各家之精华。在近10年的学习和临床实践中,他发觉中医对治疗红斑狼疮进展缓慢;西医也没有非常有效的治疗方法和药物。做为一个医生不能医好病人,眼睁睁地看着病魔夺走了一条又一条生命,是人生一件十分懊恼的事。陈文礼为了找到一个治疗红斑狼疮的有效方法,他独自一人在一间低矮阴暗的小屋里,潜心攻读有关文献资料,经常挑灯夜战。他决心要在中西医结合治疗红斑狼疮上摸索出一条新路。
研究中他发现,通过服用西药或配合输血,可延长病人3到10年的生存率,若再加上中西医相互配合,掌握好逐步减停西药的分寸,并适时用中药加以巩固,达到完全治愈红斑狼疮也不是没有希望的。但是具体到某一个病人身上,由于有病乱投医,再加上诊治医生的学识水平和治疗水准有很大差异,一些病人这个月在这里治疗,下个月又转到另一个地方治疗,这些做法均不利于该病的治疗。为此,他们在治疗中,一方面寻求医患之间良好的配合,一方面潜心探索研究能根治狼疮的药物,终于研制成治疗红斑狼疮的系列方剂“狼疮散”,临床应用效果显著。
叶东钊是解放军某医院的一名优秀内科医生,刚刚步入35岁的他,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患上红斑狼疮症。检查结果表明已恶化到出现尿毒症,十二指肠粘连,全靠输血、输液来维持生命。家人及医院想尽了各种办法,打电话发传真四处寻求帮助,但都无济于事,等待他的无疑是死亡。恰巧有一天陈文礼大夫来到叶东钊所在医院探望一位病人,听完叶医生亲人的哭诉后,他找到该院院长办公室,要求立即对该病例进行会诊。他和该院有关专家一起经过对病情作深入细致的研究分析,重新制定了一个治疗方案。两天后病人睁开了眼睛,能少量进食;一周后,病人脸色有所好转,并可以作少量活动。如今10多年过去了,那位军医至今病情稳定,并担任了领导工作。
安徽合肥28岁的李小娟,1998年因面部红斑,全身关节疼痛,在合肥市人民医院进行强的松、硫唑嘌呤治疗,症状略有控制后又出现反复,即来北京治疗。经用陈大夫的“狼疮散”治疗,半年之后症状基本消失。
“狼疮散”的神奇疗效,使陈文礼大夫和张定学院长每日繁忙得几乎没有一点空闲。被他们医治好的狼疮病人不仅称赞他们的医术,更加称颂他们的医德。
在世人看来,陈文礼大夫早该发大财了,可是却与此相反,他不但没有发大财,有时反因资助极度贫困的患者闹得自己手头挺拮据。有一位外地的王姓农村妇女,1993年6月突然发觉自己连日发烧,早晨梳头时,头发大把大把住下掉,接着脸上出现了许多小红斑。到当地医院反复检查,未能确诊,只好到北京求治。经某大医院检查确诊为系统性红斑狼疮。经人介绍找到陈大夫,开了2个月的药。谁知一划价要6000多元。当时这位妇女只有850多元。正当她及亲属伤心地要离去时,陈大夫来到这位王姓妇女身边,从身上掏出刚发的780元工资,并叮嘱她一定要鼓起勇气,战胜病魔。医院的员工和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之所感动,众人纷纷慷慨解囊,不到半个小时,大家就帮这位农村妇女凑够了药费。这位妇女服完中药“狼疮散”,病情稳定,症状基本消失。转眼6年过去了,这位患者逢人就说:“陈大夫医术好,心更好。是他救了俺的命。”
“医术好,心更好”,这就是病人对陈大夫的评价;造福患者,根除狼疮顽疾,是陈文礼大夫一生的追求,也是他努力研究“狼疮散”的原动力。如今找陈大夫和张定学院长看病的人络绎不绝。用病人的话说:“吃陈大夫和张定学院长开的药心里踏实。”